我記得那年比賽,「我」字一馬當先,然後善忘的「記」緊跟其後,什麼都說唔得的「得」倒落後了不少,而「那」和「年」則早成過去了。「比」字像兩條腿發力狂奔,似木乃伊的「賽」卻臨場肚痛,背後還疴了一粒「,」;被人裝了箱的『「我」』突然墮後,「字」字希望多番突圍,卻苦無機會,排在後面還有頭腦簡單的「一」,和四隻腳變成四點的「馬」,「當」字換走了阿富的三角頭盔,加速前行。「先」似乎最有人形,後腳踢起地上的一塊「,」,「然」字想學「馬」字卻虛有其表,因為那四點根本不是腳的簡略;「後」是「然」的擦鞋仔,永遠只臭著他的屁股。「善」正直努力地跑,認識「忘」這個朋友卻實在不幸,「的」字被人懷疑出術,在眾參賽者中不斷露面。『「記」』被奸人所困,「緊」只吐了一句:「臣又系佢鬼又係佢。」「跟」終於覺得比賽不妥,其後的「其」、「後」也心感不妙,還透露空中的「,」叫做逗號,嚇死觀眾。「什」開始氣餒放棄,「麼」卻強逼「什」一起向前走;大耳仔的「都」完全不明白,後面的「說」終於開口了:「幾時先完呀比賽?」首次以二人三足參賽的「唔得」連成一線繼續進步,「的」又再出現,『「得」』又中了陷阱,「倒」邊跑邊思考如何逃避比賽,「落」戴著花環毫無怨言,「後」突然追求「後」字的意思,停「了」腳步,作者見狀臨急臨忙把比賽結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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