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February 27, 2009

2009.02.25 旺角先達廣場



2009.02.25 旺角先達廣場

沒有廣告的廣告板之二

Sunday, February 22, 2009

《浮生路》(Revolutionary Road)



很難不同情Kate Winslet在《浮生路》(Revolutionary Road)裡的抑鬱處境:靚仔丈夫Leonardo Dicaprio和她造愛只是抽插幾下便全身而退,暗戀她的老友與她偷食也只搖擺數秒便草草了事,即使在廚房和私家車這等刺激性地,也難保肥溫只在這轉瞬即逝的抽搐裡抽到高潮大獎,怪不得她一直嚷著要離開這個保守鬼地方:她根本不是要找無名出路,她想找的明明就是「一條」入口。

大概這就是電影的殘酷現實:大多數男人只能維持數秒鐘,大多數男人都戀棧名利、懦弱又穩陣,大多數男人骨子裡其實很大男人。而電影中的女人,就只能繼續小女人下去,始終未能股起自己的勇氣去獨立生活,最後只能消極抵抗化成悲劇。電影好看和可悲的地方,在於即使它寫的是1955年的美國社會保守狀態,但以現在的香港觀眾看來仍不覺過時,把他們的這一套「理想與現實的掙扎」放在我們社會,大概不少二字尾三字頭的適齡人士只有身同感受,帶著慨歎和搖頭離開空蕩的戲院。

電影的情節細膩感人,這位American Beauty的導演也偏好把美好中產家庭的外表慢慢撕破。電影不單單是寫兩位主角之間的愛情經歷,還有是他們價值觀的轉變,從當年的理想火熱追求自由之士,到現在「男主外、女主內」的悶爆家庭,肥溫頂不住這種呆板生活決定提出舉家遷居巴黎的請求,里安納度的其實一樣苦悶要靠偷食尋刺激,反倒因為肥溫的提議而生活變得精彩起來。正正是這種「離開有希望」帶來的逍遙自在和勇氣,倒令里安納度有機會在公司晉升而大展拳腳,人生的矛盾和荒謬正是如此。然後,基於各種懦弱、自尊、名利等理由,追求理想變成精神病患的行徑;然後,出路和入口都被堵塞在一起;然後,只有悲劇。

雖然安排「疑似瘋子」說真理是超級老土的做法,但在這壓抑的年代確實又讓人鬆一口氣,難怪我們也有長毛和毓民擔當立法會議員。大概香港的鬱悶已有點無藥可救,時代早已視「革命」為過於激烈的破壞行為,彷彿一些現成的制度如資本主義運作、家庭結構、中環價值等等都無法輕易打破,革命之路(revolutionary road) 似乎只有離我們越走越遠。真的嗎?今晚在戲院看《夏菲米基的年代》(Milk),同志革命的激情與成就實在讓人熱淚盈眶,前人的努力和能量著實讓人欽佩萬分;我們都犬儒夢想革命卻又無力實行,彷彿每個人都像《浮生路》裡的里安納度,但現代的公民社會力量真的乏善可陳嗎?是我們太貪心想取得革命的即時性,還是覺得這樣鬥爭下去始終會輸給時間的敵人?我們又如何能奮不顧身的鬥爭下去,而不曾感到精神和身心的疲累?

真累。

Wednesday, February 18, 2009

淺田政志的「淺田家」之三:給「淺田家」的讀者

多得Tracy的幫忙翻譯,《淺田家》相集裡的一些文字得以以中文現世。現分享如下:

給「淺田家」的讀者:

我的相片是記念照。

可是,跟普通的紀念照有點不同。普通的紀念照是到某個地方拍照,大家不時聚集起來排隊來拍。這樣當然也好,大概不少人認為這就是相片。

但是拍攝淺田家記念照的時候,大家要配合空閒的日子、借地方、選擇服裝,還要一起考慮用哪個場景拍照。這些都是自製有記念價值的記念照。藉著相片,製造出怎樣也等不到的記念日。相片既是在機緣巧合下拍攝出來的,也是大家同心協力下製造出來的,每一張照片都非常珍貴。

「淺田家」的讀者,真是萬分感謝。

我有甚麼想說呢?可以透過這樣的相片留下深刻的回憶,急不及待早上起來便看照片,重溫這種回憶的感覺,當然睡覺前看也有這種感覺。

這本相集得靠家人上下一心的努力,和有心人的幫忙才能創作出來的,所以這也算是送給他們的回禮。另外,我也希望今後透過這本書,有更多讀者能認識我的家人,與他們建立關係。世界是多麼的廣闊。

我實在無法想像,這個地球上有多少個不同的家庭。現在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到訪不同的地方,認識不同的家庭,拍攝不同的紀念照。請大家再次用心欣賞和體會這些拍攝場地和照片。或許,其實不一定是照片,只是我相信照片能激發鬥志。

淺田政志

淺田政志的「淺田家」之二:「向淺田家問問題」

多得Tracy的幫忙翻譯,《淺田家》相集裡的一些文字得以以中文現世。現分享如下:

「向淺田家問問題」:

Q1. 哪一張相片印象最深刻?
父: 鳥羽水族館的海象 (被真正的海象觸摸過)
母: 路德教教會婚禮 (再次穿到媽媽親手製造的婚紗)
兄: 消防員 (想不到消防署會讓我們拍攝,消防員給我們的提議也很有趣)
弟: 我死去的一幕 (因為打從心裡想著不想死)

Q2. 哪一張相片拍得最辛苦?
父: 鳥羽水族館的海象 (對手是生物,拍起來很辛苦)
母: 安濃水庫的滑梯 (因為是滾動的滑梯,爬上爬下很辛苦)
兄: 海濱的早晨空手道(早晨的大海非常寒冷,要長時間拍攝,所以很辛苦)
弟: 秘密戰隊GoRanger (因為大家的緊張感特別低)

Q3. 最喜歡哪一張相片?
父: 無惡不作 (黑道) (因為變成了老大)
母: 拉麵屋 (因為表情十分逼真)
兄: 鳥雨露天溫泉 (爸爸的表情十分出眾)
弟: 在家中穿了戲服而拍攝的黑白家庭照 (因為是第一張拍攝的)

Q4. 哪一張相片最難為情?
父: 教會裡的婚禮
母: 無惡不作的黑道大姐 (因為不習慣那套戲服)
兄: 忍者,遭很多小朋友手指指
弟: 有Summit這個字的相片 (臉上有種堅毅的感覺)

Q5. 拍攝過程中最有趣的是甚麼?
父: 大家懷著一致的心情,拍攝出好照片的時候
母: 拍攝時的對話
兄: 爸爸偶爾製造出來的噱頭
弟: 為何會笑起來的時候、不知道在做甚麼的時候

Q6. 對於淺田家來說,「淺田家」有甚麼意義?
父: 製造一家人的回憶
母: 能令一家人同心協力做一件事
兄: 要是說現在的話,就是把大家聚集在一起的工具
弟: 已經給大家說了

Q7. 有那麼多人看「淺田家」,有何感想?
父: 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
母: 有點難為情,卻是令人高興的事情
兄: 很厲害的凝聚力
弟: 真的很高興,想更多人能夠看到「淺田家」

Q8. 喜歡三重縣的哪個地方?
父: 晴天看見鈴鹿山脈的美態
母: 居住慣了,而且住起來也很方便
兄: 差不多在日本的正中心,去哪裡都很方便,實在意想不到;也喜歡大海
弟: 甚麼時候都有種歡迎來臨的感覺,就像在全日本哪裡都有的地方

Q9. 小時候的志願是甚麼?
父: 船員
母: 書店老闆
兄: 電單車選手
弟: 警官

Q10. 世界上最喜歡的東西是甚麼?
父: 歌曲、小田和正
母: 種花(美國花、押花)
兄: 旅行
弟: 一直都使用的Pentax67II

Q11. 哪一刻感到最幸福?
父: 平凡地渡過一天,一家人一起吃飯的時候
母: 大家身體健康,一起為政志盡心盡力
兄: 想睡覺便能睡覺的時候
弟: 家人聽我說毫無道理的說話時

Q12. 提議下一次拍攝甚麼?
父: 三重縣的山背上…
母: 例如看護、對環境作出思考的主題等
兄: 希望有一天在NASA做太空人 (拍攝NASA的太空人???)
弟: 從太空穿梭機跳下來的場面

Q13. 看著地球儀 (川越電力館Tera46)的時候,正在想甚麼?
父: ……??甚麼都沒想到
母: 想起日本、世界、地球、改變的廣闊無邊
兄: 今天還要拍攝多少張相片……
弟: 剩下來的能量真的只有那麼少嗎? (好像以液體來表示剩下的能量)

Q14. 關於紋身
父: 可以理解的事
母: 用金錢、時間及痛楚來表現自己
兄: 雖然覺得是身份的象徵,但是最好不會給人麻煩或不安感
弟: 紋身與否都不會有任何改變

Q15. 關於放在屋頂上的Ultraman
父: 在賣物會裡買回來的,放在屋頂上那時,沒有特別的意思。現在成為了我們一家的象徵
母: 像記號吧
兄: 鄰近的父親會否向他們的小孩子說不要跟Ultraman叔叔說話,有點擔心
弟: 至今都是裝作不見,如今卻是保護神般的存在

Q16. 用一句說話形容爸爸
母: 一絲不苟
兄: 淘氣
弟: 跟我完全一樣

Q17. 用一句說話形容媽媽
父: 堅持不懈
兄: 意志很厲害
弟: 媽媽很強勁

Q18. 用一句說話形容哥哥
父: 懂得體諒、掛念家人
母: 值得依靠
弟: 理想的哥哥

Q19. 用一句說話形容弟弟
父: 任意隨便
母: 正衰仔
兄: 數一數二的正衰仔

Q20. 「淺田家」的相片想表達甚麼?
父: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因為要早起
母: 爬山,即是先苦後甜
兄: 龍珠,即是不齊全的話便沒有意思
弟: 珍珠,即是三重縣的特產

Q21. 給政志的一句話
父: 會一直支持,努力!
母: 計劃既提前了,也做得很好,沒有給身邊的人添麻煩
兄: 假日拍攝很辛苦……

Q22. 給看相集的讀者
父: 多多指教
母: 今後也多點關心淺田家的動向
兄: 即使世界有無窮無盡的問題,而且生活艱苦,只要感到有少許負離子(正離子?)的話,都會幸福的
弟: 大家也一定要試試看

淺田政志的「淺田家」之一



早在去年平遙攝影大展,欣賞到日本攝影師淺田政志的「淺田家」系列照片,令人印象深刻。住在日本三重縣的淺田政志與他的爸爸、媽媽和哥哥一起來玩角色扮演自拍照,消防員農夫小偷忍者黑社會記者Band友科學家,有齊道具場景服裝化妝一樂也,表面的造型維肖維妙不在話下,眼見老媽子老頭兒都盡情釋放交足表情,背後一家人同心協力搞創作的溫暖才是感動的核心。我們香港一家人可以坐低吃餐飯飲個茶已是難能可貴,一起度期去國外旅行玩幾天已近乎妄想,現在還要一家四口一起搞個攝影大Project?是否太天方夜談了一點?

也難怪「淺田家」這輯照片大受歡迎。第一,它至少引起了觀者的愉快感覺,尤其是由一些平凡如自己親友的普通人來扮演不同典型角色,而且還如斯認真兮兮又借消防車又找真海象,嚴肅搞爛gag,才會特別讓人覺得好笑過癮。

第二,這輯照片的重點很難不放在爸爸媽媽身上,他們是照片中的搶眼主角,也是這輯照片不少笑點的來源。老一輩總給人保守嚴肅的印象,自己的爸媽尤其更易覺得疏離,大概這是東方儒家社會普遍的現象吧。現在照片中的他們竟然自由奔放,投入程度與兩子不徨多讓,我們實在看得既開懷又妒忌,既溫暖又遺憾。我們少不免投射了自己父母的影子,把理想中的家庭生活和親情關係透過相集而實踐過來。

第三,淺田家成員選擇了日本的社會典型角色來扮演,反映了日本的傳統文化和當代面貌,怎樣說呢?有些照片不僅單單是角色扮演,還有是照片的戲劇性和說故事的能力,彷彿它是一齣電影裡的某個場面和劇照;一張照片說故事,如果以Charlotte Cotton的分類來說的話,大概這是屬於tableau的類型吧。即諸如醉酒父親的暴力家庭、第一回大食王比賽、秘密戰隊偷懶等,他們都嘗試增加照片的故事性,讓照片加添趣味和可讀性。

第四,這輯照片同時也再次加深了我們對日本人物和情節的典型印象,照片中的他們都熟口熟面得讓人驚訝,大概這種文化典型都來自我們鍾愛的日本劇集和電影的符號濫用:天台晾衫下的病人、下班醉酒的職業男、黑幫大佬和他滿身紋身的手下,他們利用了耳熟能詳的場景、角色和劇場,來填補了我們與他們之間的差異和距離,回歸到最基本的家庭親切感,也就是淺田政志拍攝這系列的目的:「我的相片都是家庭記念照。」

來吧香港,不要這麼鬱悶,多點好玩的攝影遊戲吧。

Saturday, February 14, 2009

Tuesday, February 10, 2009

《意外的傑作》(The Accidental Masterpiece)



「我畫裸體畫。我已盡力創作賣得出去的畫;只不過事實並非如此。我預料這一幅也賣不掉。胸毛可沒什麼銷售市場。但這是我做的事。我是畫家,我每天早晨起床後開始幹活。這是我對文明的小小貢獻。」美國畫家Philip Pearlstein說。

「這是我對文明的小小貢獻」,說得多謙卑卻毫不屈膝,視野寬大而自省。如果《明報》記者古治雄和編輯也有這樣的視野和胸懷,是多麼令人欣喜的事。我不知道《明報》這篇《藝術工廈七成單位無人 政府出地 廉租資助藝術》的報道對文明有多少貢獻,但背後反映記者和編輯「效率為先」的意識形態,正正反映了香港人的狹隘與單一功利價值觀,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和慨歎。

藝術以什麼標準來衡量得失和價值,一直以來都是具爭議的話題。怎樣才算是好的藝術作品?有什麼標準?是拍賣會的開天殺價嗎?是藝術家的名氣和歷練嗎?是作品背後的理念和故事嗎?是藝術形式和意念的突破嗎?這可能全部都是,也可能全部不是,實在讓門外漢如我的人頭痛不已。尤其是當代藝術提倡「生活就是藝術」、「美與藝術的割裂」、「藝術即遊戲」、「每個人都可創作藝術」等意念,世界不斷創作層出不窮的觸覺驚奇,雜亂與無規程度確實讓人眼花瞭亂,但總比過去一黨獨大高高在上來得更關注「普通人」的看法和情緒,更具人文的精神。

所以,閱讀這本《意外的傑作》(The Accidental Masterpiece)則更感受到作者麥可・齊莫曼(Michael Kimmelman)對藝術的視野和關懷,以及嘗試了解藝術家和作品背後熱情的心思。作為一位精通藝術的《紐約時報》專欄作家,他沒有以金錢和效率來計算藝術家的成敗;相反,他往往從被忽略的人物和生活細節出發,發掘一些鮮為人知的藝術家和作品:他會花四個月時間親自到美國畫家Philip Pearlstein的畫室探訪,觀察這位專門繪畫裸體模特兒的藝術家工作情況,並籍此探討裸體與色情的關係,以及為《愛麗斯夢遊仙境》的作者Lewis Carroll平反;原來這位仙境作者Lewis也是一位非常出色的攝影師,曾替不少兒童拍過裸照,引來後人對他戀童癖的猜測。麥可則為他平反,認為「維多利亞時代對孩童的歌頌,就像對女子的歌頌一樣,他們讚揚的是天真無邪。」

縱觀的歷史脈絡,橫切的文化比較,見樹見林又見自己,《意外的傑作》處處充滿機智、幽默和思考,以及對藝術家熱情的讚歌。作者探訪了一位巴爾的摩牙醫,他餘暇時有個嗜好,專門蒐集電燈泡和相關物件,他離世時已擁有七萬五千個燈泡,都分門別類地放在他診所的地下室裡,是世界上最豐富的燈泡收藏。你怎會想到一個毫不起眼的牙醫地下室,竟會是世上最大的燈泡博物館?麥可這樣寫到:「這批收藏成為意外的傑作,我指的並非繪畫或雕塑之類的傳統藝術作品,而是源於一種創造慾,一種高度追求的強烈衝動,就像藝術一樣。」

不錯,藝術就是生活中追求的熱情,每個人都可以做到。「我們可以學到,懷著藝術之心生活,或許本身即是一種藝術。」所以書中出現了跟愛人一起與世隔絕共創宇宙的畫家皮耶・勃納爾(Pierre Bonnard);一位以二十六分鐘、播了四百零三集的電視節目《歡樂畫室》(The Joy of Painitng)教人畫畫的主持人鮑伯・魯斯(Bob Ross);還有狄奧妃(Jay DeFeo)以十一年時間創作一幅畫《玫瑰》,不斷在畫布上推疊顏料,為的是要「讓玫瑰重新對準中心」,最終這幅《玫瑰》重達一噸左右,有十一呎高,八呎寬,十一吋厚,「就像某種地層結構」;以及大輩子都在美國內華達沙漠搞大地藝術(Earth Art)的麥可・海澤(Michael Heizer),他把他的大地雕塑《城市》叫做「遺址」(2km x 0.4km),花了三十七年到現在還未完成,規模之大應是世界第一。凡此種種,皆顯示藝術家全心全意投入創作,以及大膽求新突破局限的精神。

就以書中此句作結:「別去擔心酷不酷,創造你自己的不酷。創造你自己的世界。」

Monday, February 09, 2009

2009.02.06 銅鑼灣紅隧口



2009.02.06 銅鑼灣紅隧口

沒有廣告的廣告板
沒有宣傳的廣告
沒有美女的宣傳
沒有俊男的美女
沒有陽具的俊男
沒有龜頭的陽具
沒有神經的龜頭
沒有細胞的神經
沒有DNA的細胞
沒有蛋白的DNA
沒有份子的蛋白
沒有原子的份子
沒有質子的原子
沒有上帝的質子
沒有人類的上帝
沒有貪念的人類
沒有市場的貪念
沒有廣告的市場
沒有廣告板的廣告

Sunday, February 08, 2009

2009.02.07 西貢



2009.02.07 西貢

從哪處來?
往哪處去?
意義又在哪裡?
好哪!D汗醃到!

Friday, February 06, 2009

本地漁農美食迎春嘉年華圖輯



2009.01.11 本地漁農美食迎春嘉年華

本地漁農美食迎春嘉年華圖輯(Hong Kong FarmFest 2009):
http://entertainment.webshots.com/album/569939718klOzoc

Thursday, February 05, 2009

2009.01.11 本地漁農美食迎春嘉年華



2009.01.11 本地漁農美食迎春嘉年華

2009.01.11 本地漁農美食迎春嘉年華



2009.01.11 本地漁農美食迎春嘉年華

2009.01.11 本地漁農美食迎春嘉年華



2009.01.11 本地漁農美食迎春嘉年華

2009.01.11 本地漁農美食迎春嘉年華



2009.01.11 本地漁農美食迎春嘉年華

2009.01.11 本地漁農美食迎春嘉年華



2009.01.11 本地漁農美食迎春嘉年華

2009.01.11 本地漁農美食迎春嘉年華



2009.01.11 本地漁農美食迎春嘉年華

《悲夢》



再談我的偶像南韓導演金基德,大概大家都以為我是隱性的變態瘋子。這一點我從來沒有否認過,《漂流慾室》是當年震撼人心之奇幻經典,那段魚鈎釣喉嚨的視覺奇觀,讓不少入錯場想看《禁室培慾》的鹹濕阿伯垂頭離場,確實是大快人心之至。其後的《雀籠小客棧》談一家人對一位投宿妓女的愛恨與道德虛偽,實在到肉得讓人膽戰心驚。金基德非常擅長設計矛盾奇詭的故事橋段,把人性的扭曲和黑暗推向極致,讓人看後悚動不安卻又充滿殘酷的快感。《爛泥情人》裡男主角把自己喜歡的女人推進火坑,透過偷窺她與嫖客造愛而產生快感,更厲害是女人都自覺越來越習慣做妓女,黑暗得天地難容。《慾望的謊容》的女主角則嘗試以整容後的陌生臉容,來勾引不認得自己的冷淡男友,條橋想來已充滿現實恐怖的張力,金基德個腦究竟裝啲咩實在不得而知,但呢條橋現在最適合用的可能就是周慧敏。

不過,金基德近來竟把佛家思想放進電影之中,《春夏秋冬》、《慾海慈航》、《感官樂園》都是這方面的喃無代表;變態和佛家竟然可以大玩crossover,金基德的思想層次看來正在不斷升溫。最近《悲夢》更大玩莊子「周莊夢蝶」和「齊物論」等道家元素,變態程度與其前作不徨多讓,但更能表達世人的苦惱都來自佛家說的「貪嗔痴」,不論你是男是女是前度還是後度,如果領悟不到「放下」的道理就只好悲劇收場。

故事再超現實不過:男主角Jin在夢中的所見所做,都會由不認識的女主角Ran以夢遊方式在世界實踐,聽來實在匪夷所思。例如Jin夢到自己駕車撞傷了途人,那Ran便會夢遊出街駕車撞傷途人,地點情境和夢中一模一樣。後來發現,這種奇妙的聯系是因為Jin和Ran雙方各有一段放不下的逝去愛情,男的仍非常懷念前度女友,女的卻非常痛恨前度男友,而那前度女友和前度男友正正是偷情的一對,簡單來說即是一段四角關係吧。真的有點錯綜複雜。

結果Jin和Ran便陷入萬劫不復之地。男主角Jin經常發綺夢跟前度女友造愛,令女主角Ran常常夢遊去找她的前度男友肉戰,Ran睡醒後發現衣衫不整,發瘋似的要Jin不准睡覺。於是一個為了不發夢,一個為了不夢遊,兩人起初決定一起不睡覺,後來則改為輪流睡覺,但仍敵不過睡魔的纏繞;到最後只好用手銬互相扣著,讓Ran不能因Jin的夢而胡作非為。

寺廟一場成了電影的轉捩點。男女主角正想開始談戀愛,在寺廟無聊遊逛一天,但女的最終因追蝶而失散了,相信這便是她嘗試放下的隱喻。晚上,Jin的一次疏忽睡覺讓Ran夢遊殺了自己的前度男友,Ran被囚監獄卻活像天堂,因看來她已放下了仇恨了;Jin卻因內咎害了Ran入獄,結果自殘死讓自己不能睡,執著得活像地獄。最後,Jin抵受不了痛苦而自殺身亡,Ran則輕輕化蝶飛到Jin的屍體旁,像撫慰固執而痛苦的靈魂。結局雖然兀突過白,總算不失圓滿。

劇情本身已充滿莊周夢蝶的意味,從女主角Ran的角度看,究竟我是現實世界的自己,抑或我只是別人的夢(夢遊)?蝴蝶也是電影中非常明顯的象徵,那經常出現的蝴蝶鏈咀,和女主角最終化蝶的一幕,無不遠遠向莊子取經。

最經典的一幕,當然就是四人不斷變身互相漫罵安慰的場面,「黑白同色」和「齊物論」的概念非常突出,不論是男是女是前度或後度,人間愛情的痛苦都來自佔有慾、妒嫉和無止境的思念,來來往往痴痴纏纏,主角與否談情與否早已不再重要,重點是如果你仍無法參透世情,就只能繼續受貪嗔痴之人生大苦。

互勉之。

Tuesday, February 03, 2009

關於這照片,我說的其實是……



你們似乎是太早出來了
白色斑斑卻臉紅紅
現在零和一只能擦身而過
潮水在乾涸與含糊之間
洩氣的不只那二億子民
還有地上完事後突然縮短的白線

火星人的末日基地



很想用我的笨拙手指
把這幾幢模型彈走
那是火星人的末日基地
山回復山
水回到水
黃子華也可大叫回水
在這寧靜的翠綠山坡
笑一場 人生
讓火星人的頭爆腦生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