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赤裸的自由男又把我帶到這裡。他是如此吸引,那搖擺不定的六吋陽具像催眠的鐘擺,總是有意無意的勾引著我。到達了,他冰冷的雙手輕撫我的胸膛,這時我才發現自己早已被脫得光光,勃起的陰莖已早洩得一塌糊塗。我羞愧得無地自容卻又勉力表現謹有的尊嚴,像獲得終極的自由勝利,卻只是從牢籠走向牢籠,火坑跳進火坑。自由男卻依然從身後擁抱著我,猶如要開始新的色誘遊戲,在耳邊呻吟著自由和尊嚴的可貴,手在我的大腿間游走著未來的無限可能,卻從未預警後庭刹那的疼痛、歡愉和孤寂。信心正在每一下抽搐間蠶食殆盡,眼淚則為後悔和不甘而流到交戰的屁眼。我決定怒吼一聲,不理會社會喪屍的終極糾纏,反客為主,把自由男強姦至體無完膚,卻只換來瞬間發射的歡樂和失落;然後,再次被一眾喪屍碎屍萬段;然後,再次被自由男繼續誘惑。這地方,便叫死路一條。
2 comments:
自尋?
hi Everyday,
大概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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